我做梦梦见了一屋的扁豆,豆角们洗净后呈现出淡绿色,躺在一个盆里,很入目。它们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沉睡一般,但不会睡过去。像是在等待什么,我不确定它们在等什么,只能依照着这样神抽的梦里所感到的情感反射出来的一种感觉来感受它们。
这屋子很大,比我家的计量大了许多倍,整洁明亮宽敞。我沿着扁豆的床走过去,屋子没有其他家私,只有这扁豆。我感到既惊异,也恐惧,对把始料未及的境况毫无头绪,也完全没有答案可问,让人难以忍受。我的头脑自此地转型为慌乱,像是给迷失方向的人在黑暗中摸索一般。我尝试问自己,这屋子和这扁豆是不是某种预示。小时候曾看过《解梦大全》,因为学习班里有人拿来了一本,那时候我以为解梦是可以真正解说人未来的一种魔法,于是好奇之往,翻阅几页, 才知道原来一切皆是顺应人的心灵猜测。
突然,我的眼神注视到了一片青花瓷瓶上,那上面刻的字汉语拼音有光。我脑子里想,这片瓶子仿佛是一个非常显眼的标志,在梦境里也不例外。就在这时,一个年纪很大的妇人背着篮子从对面走来。她走上前,举起篮子,从中取出了一个锅,还有一条蓝布围裙。她哪知道我在这呢,毫无表情地拎着锅和围裙,转身就走了。我凝视着这荒诞的一幕,感觉又有什么特殊的信息传达到了我的心底。
过了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手上拿了几个鸽子蛋,瓶子里灌着酒。她倒了一小杯酒,拿出一双筷子,加入了蒜蓉的油炒油,然后哪都不看地放到灶上。这时,那屋子里的一些阙如声,弦乐器可能。然后她邀请我坐下,味道闻得困人,如饵如醇,独具风味。
接下来,人事已然混乱,她离开了,我也离开了,回到家里,眼前却是一片深邃的夜空,向上看,满天的星斗,那么的璀璨,如此美丽,看得我陶醉,内心独似清溪流水一般澄碧。
清晨醒来,我还记得我的梦,梦里留下的情绪都如刚才的夜空般缓缓褪去,爽朗明早,便成为昨晚梦中的记忆。或许,梦中的普通景象只不过是我们平常生活的一种投射,是心灵中的反应,也能是未来的隐约预文吧。总之,我的梦让我积蓄了很多情感,也让我丰富了人生的一些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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